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 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 更喜岷山千里雪,三军过后尽开颜。 该诗不用雕琢,只拿红军跋涉的脚印作诗,把万水千山串在了一起,反映了事物好的一面,看到了红军在绝境中的生存和极限中的发展充分体现了毛泽东的豪迈情怀。 1947年3月,关系中国命运的大决战开始了,国际国内很多人提出蒋和毛隔江而治,如南北朝鲜以北纬38度为界一样;而毛泽东既然能在艰难困苦中走出来,当然不能允许卧榻之侧有虎狼之师,在毛的运筹帷幄之下,1949年4月20日,中国人民解放军以摧枯拉朽之势,突破了蒋号称的“长江天险”和“千里江防”,于同月23日写下了《七律 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 虎踞龙盘今胜昔,天翻地覆慷而慨。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如果说1925年诗人还在橘子洲头仰天长叹“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话,那么在1936年,诗人已自信的宣示“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终于在1949年,诗人有资本“慷而慨”了,岂能“沽名学霸王”。 半个多世纪的革命风云也是诗人的慷慨历程。这里有少年的壮志凌云,书生的激扬文字;这里有谁主沉浮的浩歌,有舍我其谁的豪迈,有战地黄花的灿烂,有残阳如画的壮烈;这里有鲲鹏展翅的恢宏遐思,人间正道的壮丽沧桑。 藏传佛教有转世灵童之说,汉族也有天降大任于斯,先劳其筋骨之语,毛泽东在少年时代已有别于他人之兆。 100年前,湖南湘乡县东山高等小学,毛泽东就以《咏蛙诗》先声夺人。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树底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 该诗充分表露出作者的锋芒和豪迈的霸气。 而在1910年,对世界充满着憧憬,怀揣着壮志凌云,豪情满怀地走出乡关,踏上了艰苦漫长的征程。行前作诗一首,夹在其父每天必看的账簿里。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 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如果说这种以四海为家的豪迈情怀显露着年轻人的激进和单纯,人生奋斗目标还有点盲目的话,那么在往后的岁月里,选择了一条怎样的路呢?又走出怎样的坎坷和辉煌呢? 1918年,湖南第一师范毕业生初次来到北京,在恩师杨昌济的帮助下,在北大图书馆做管理员。当时的北大,胡适 陈独秀 李大钊 蔡元培等都是新文化运动的精英,这段时间里,为他对民族兴旺和国家前途的思考开辟了一个崭新的天地,1921年参加中国共产党,寻找到人生的奋斗目标,从此义无反顾地历经艰难险阻,踏上了救国救民的革命历程。难怪有些才华的人都到北京做漂族,发展机会和接受新知识都比其它地方快,但要付出艰苦的努力,毕竟是藏龙卧虎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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