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林河之夜 古老大雨穿过原野时 远方的河水,若一只耕牛 那,是我的父亲 用力亲吻湿润的土壤 黑暗则成为草屋里举行的豪华婚礼 可,黑暗后面呢 于是匍匐在沼泽 呼吸窒息的苦难的未知 那不是灾难那是恋爱 那是一首用尽雨水的诗歌 将波纹推向沉睡的岸 请,把闪电之花刺向时间
而光亮再次枕在屋梁时 听河水温暖的呜咽 那,是我的父亲 亲眼看我走远 其实他害怕黑夜 那眼角污浊的水痕 不过是掩盖虚弱的装饰 绿海情歌 当金色语言 企图走过森林 云霞的歌声,流进清澈心脏 我挽起水中的影子 你是真实的 我却是虚幻的 于是破碎的波纹 在阴暗苔藓的上空 积满一面湖 如此单纯的蓝色 朝拜的脚步 铃兰花落了如雪一般 这不是祭祀的季节 可自由,依然虚伪地飘浮 可耻的钟声 从奴隶时代已开始了 南非到阿拉伯 以至西藏的边疆 哦,苦难的日子 那唯一的麻雀 张开卑微树枝 一次一次 匍匐亲吻阳光的声音 可圣音啊,是一张悲慈的手 推开我是因为他没有虚伪 手的温暖 你背向我,却无法嘲弄 不解风情的灯 我与你,以肢体语言交流 你却躲闪暧昧的话语 并去责问闪亮红酒 “那鲜血为什么变成马和琴” 我手掌发出 温暖的声音 可冰冷的心 把语言低垂在靡靡之音里 那,不是我的世界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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